「感覺怎麼樣?」
「…還可以…」
眼前只有一片乳白,上半臉被印式布遮住的我說道,卻沒辦法說的很清楚。口中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,我是個將死的病人。
「你還不能倒下,」他說,就在我身旁,「聽我說,你還不能倒下。」
手指輕觸我的臉頰,他拿開我口中的醫療管,我能感覺到他離我好近好近。
粗糙的掌心撫過我的脖子,在鎖骨間徘徊,最後停在我胸前的咒印之上。
「你是我的,你不能死。」他笑著,吻上我的唇。
「你是我的,君麻呂,你是屬於我的。」

兩聲清脆的敲門聲。
「兜嗎,進來。」聲音沙啞而憔悴,大蛇丸大人轉向進門的兜。
「大蛇丸大人,我又幫您找了個不錯的身體,您看看吧。」
地板一聲撞擊,有個人像玩具般被丟在地上。我將視線下移,只瞥見被綑綁住的雙手及綁在臂上的護額,霧忍者村。
不知為什麼,我體內的百骨竟嘎嘎作響。
大蛇丸大人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悅:「兜,要我說多少遍,我只要佐助。」
「剛剛您在淋浴時又流血了吧?」兜嘆了一口氣,說:「您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,大蛇丸大人。再逞強下去的話,您會失去一切,這樣好嗎?」
仍然固執的蒼老嗓音,令我也不禁擔心起來。
「把他和那些人關在一起,我必須等待佐助的來到,兜。」
「唉…是。」
「還有一件事。」
兜拖著容器準備要離開,卻被大蛇丸大人叫住。
「把君麻呂身上的醫療器材收一收吧,做了那麼久的治療應該要讓他活動活動筋骨,我不希望他的實力減退。」
「您說的是。」
感覺有隻手把印式布撕開,濛濛的視線中出現大蛇丸大人瘦削的臉龐。

骨頭輕脆的摩擦聲入耳,我下床伸展手臂。腦中浮現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戰鬥,竹取一族真是悲哀。
走到競技場,肅殺的氛圍在寬敞的地下室飄浮著,有幾個人在場中對打,可我今天卻完全沒興趣。
身體深處不知怎的,總是有些微地顫動,從那天開始。
很奇怪的說不上來,面對大蛇丸大人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,像是引導似的想讓我去找這個人。
與我引起共鳴的那個人。
場外有個傢伙靠著牆坐著,似乎是個新面孔。
我朝他走去,心中的共感越發強烈。
穿著音忍的衣裝,蓬鬆的短髮安靜地披在兩耳邊,眼神直直盯著前方打鬥的場面,抱著膝蓋的他像在沉思,卻又一副沒想什麼的樣子。
不過我想我認得出他,他是那個被兜丟在地上的人。
他發覺我接近,朝我一望。
骨頭又嘎嘎作響起來。
「你是新來的?」我問。
他沒有回答而點了點頭,睜大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很驚訝。
「告訴我你從哪裡來。」
「霧忍者村。」他回答,很沉穩、平靜的聲音。卻讓我靜不下來。
他突然朝我伸出手,我反射性地手一緊---
「露草,你呢?」
原來他只是報出名字,我以為他要對我下戰帖。
「…君麻呂。」
「君麻呂,很好的名字。很高興認識你。」
“砰咚!”骨頭和心臟一同震動,奇怪的刺痛感瀰漫全身。
明明他只是朝我微微一笑,我的呼吸卻整個紊亂起來。
他有我熟悉的氣味、很奇怪。
「可以的話,坐下來…」
沒等他說完話,我衝到場中央與那兩人打了起來,只憑赤手空拳就將他們秒殺。
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的感覺過,現在的我只想冷靜。

「今天玩地開心嗎?」
「殺了兩個人。」
大蛇丸大人從浴室回到房裡,濕漉漉的黑髮垂在那雙妖魅的眼睛旁,看起來真是美麗。
但當我看見他的雙手,我的心便沉了下來。
被死神奪走的兩隻手整個發紫,肘肩的皮膚猶如失去生命般層層剝落,還滲出血來。
「……」
心如刀割似的揪緊,我輕握住他的雙手。
「夠了…」我說,雙眼下垂:「兜老師說的沒錯,您必須要快點轉生才行。」
「君麻呂…」
「為什麼這麼固執呢?看到大蛇丸大人一直獨自痛苦著,我…好心痛。」
我將臉頰貼著大蛇丸大人的手:「我愛大蛇丸大人,我想替您分擔痛苦。為什麼不肯使用我的身體呢?」
他笑了幾聲,蹲下身子平視著我:「因為我需要你,君麻呂。」
我撇過頭。「我不想被欺騙。您提到佐助。您需要的是他,他是您需要的容器。」
「不,不一樣。我需要你是因為我愛你。」
「我不明白。」也許我正在吃醋。
他的手掌撫上我的臉頰,不是妖魅邪惡的眼神說話了。
「我希望你為愛我而死,而不是被我吞噬。」
「大蛇丸大人…」
夜晚的我像隻溫順的小動物,依偎在他懷裡。
我愛他,我真的好愛好愛他。
他在我唇上的吻、或是在肌膚上的吻,都令我著迷。
如果沒有染上不治之症的話,我一定會在他身邊到永遠。
為了他我願意做任何事。
他寵溺地擁著我,掌心的溫度從我的肩膀蔓延至腰。
「我愛你,君麻呂。」
蠟燭忽明忽滅的光在牆上閃動著,我覺得我快融化了,沒察覺血又從我嘴角流出。

我到了競技場中央,四周已經圍滿了被招集的忍者們。他們都是最佳的容器人選,身上都流著強手的血液,每個都像殘暴的恐怖怪物。
「今天你們就陪君麻呂好好玩一玩吧!我可不希望你們讓他太無聊。」順著聲音我往上望,站在二樓的大蛇丸大人對所有人輕蔑的笑著:「隨你們的意思戰鬥吧,你們這些廢物只能被殺。」
一把大刀朝我揮來,我輕身一跳,把它踢回去,然後快速從胸前掏出一支肋骨擋下後方射來的手裡劍。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,隨即落在三五人群當中。
「柳之舞!」
快速俐落的回身斬擊,漂亮的血花在我冷血的眼前濺開。
強手都不是省油的燈,重而亂的攻擊紛紛往我身上打來,我輕鬆地擋下每一記攻擊,將一個胖子過肩摔了出去。在半空中的我反而比較自由,手指裂開,一節節指骨迅疾飛了出去。
回到地上,我向前朝一人突刺,骨劍貫穿他的腹部,夾帶一聲慘叫。
廢物,全都是廢物,我縱身往後一跳。
「早蕨之舞!」
地板剎那被數千根硬骨刺穿破碎,有些傢伙來不及閃開就被上突的尖銳骨頭從下貫穿頭部。
我讓手臂的骨頭突出皮膚外,就要朝目標奔去。
「唔咳…?!」
胸口驀然一陣悶痛,一口鮮血從我的口中湧出,我伏在地上痛苦地喘氣,心裡暗罵怎麼會挑這個時候發病。
感覺不對,我抬頭一看,一個長的像猴子的忍者手上那把大刀迎面劈向我。
「鏗!!!!」
一聲鳴響,巨大的鐵刀像鏡子那樣碎成碎片落在地上,持有者瞠目結舌地停下動作,然後我看見有人站在我前方。
關節間的骨頭又開始共鳴。
「別太過火了,要是被那位大人知道誰傷了他,一定沒好日子過。」露草收起苦無,轉身看著我,「對吧?」
我不知道該說什麼,冷哼一聲站起身。
「喏。」他遞給我一條手帕,我沒有收下。
「不需要。」用手抹去嘴邊的血痕,我冷冷地回答。
骨頭的嗡嗡聲告訴我,他剛剛也在這裡,卻都沒有出手。從他幫我擋下的那一擊看來,只用一把苦無就能將他人的武器粉碎,他也很強。
興致一來,我想多看看他的身手,顧不得身體的負擔,手中的骨劍指向露草的臉。
「戰鬥。」
他搖搖頭,「你還是去休息比較好。」
「笨蛋,這裡可不是交朋友的地方。」我瞇起眼。
「我知道。」他乾笑。
「那麼你到底是為何而來?我不相信你如此的強,兜老師卻能把你五花大綁帶回來。」
「那是因為…」
「君麻呂。」大蛇丸大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,我深吸一口氣面對他。
「做的很好,君麻呂,你讓我看了一場有趣的遊戲。」大蛇丸大人笑著,在露草的臉上我知道他覺得那個表情極度噁心,但我不討厭。
「到兜那裡報到一趟吧,激烈的戰鬥過後身體難免會受損,你必須永遠保持在良好狀態。」
他湊到我的臉頰旁,輕咬我的耳朵:「這樣你才有被我利用的價值。」
「是,大蛇丸大人。」
「等等,君麻呂。」
我轉身準備要離開,露草突然抓住我的手,一陣強烈的共感自手指竄至全身。
「別碰我!」我大吼,立刻將手抽回。
「我從不讓任何人碰我一根寒毛,除了大蛇丸大人以外。」
這樣令人厭惡的話語應該足以掩飾我驚恐的表情。
「君麻呂,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談一談。」
我望向露草,他嚴肅的眼神透露一股…憂傷?
「現在,我想和你談一談。」

“逃走吧,君麻呂。”
我一聽,全身僵硬,骨間強烈的共鳴,有點痛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你不應該追隨那位大人。”
“你來這裡是為了要勸我改邪歸正之類的話嗎?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閉嘴。”
“我很了解,跟著那位大人是錯的,你應該要把你剩下的時間奉獻給正確的人。”
我的怒意衝上來,眼睛佈滿血絲。
“你懂什麼…”我握緊拳頭,憤怒化成骨頭從我的手臂伸出。
“他非常了解我,你懂什麼?你可知道他救了我的性命,在我們一族瘋狂的送葬之下?
“我喜歡他,喜歡的不得了。沒有誰會那樣愛我、保護我,沒有。我愛大蛇丸大人,這是從以前到現在都不曾改變的事。能夠在他手下死去,我也甘願!”
我會永遠留在大蛇丸大人心中。我是這麼想的。
“你只是個將壞的玩具,他能夠隨意把你丟棄,一揮手就能把你捏碎。”露草的嘆息漸漸變得微小,“他只想要你的身體,他只會為你帶來滅亡。”
“他想要我,我就給他!”
在身體裡的共鳴莫名的強烈,就好像反應出我與他此刻的情緒。
“我的歸屬就是這裡,我所珍惜的人在這裡,再也沒有了。我要為他而戰,為他而死。閉嘴,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。”
絕不允許大蛇丸大人的名譽被你這種卑賤的傢伙傷害,絕不。
“為了自己珍惜的人而戰嗎…”他的話漸漸成了回音,在我全身的神經裡流竄。
“君麻呂,你太孤獨了,所以你不明白,什麼才是真正該珍惜的東西。”

「露草、你…唔…」從昏沉的意識中清醒,發覺自己在病床上。
「終於醒了。」旁邊傳來大蛇丸大人的聲音,我疑惑的轉頭。
「真是嚇死人了,早叫你要注意身體,結果你還是打到忘我。一踏進這裡馬上暈過去,沒把我和大蛇丸大人嚇死…」兜按著額頭抱怨,看起來他很無奈。
「大蛇丸大人您也別再讓他為所欲為了,要是這麼珍貴的身體報銷了,您會後悔的。」
我注視著大蛇丸大人,又想到露草的語句,心裡沒來由地厭惡。
那些話語令我動搖,我想這才是造成我昏厥的主要原因。
「兜,你可以走了。在我叫你之前不准進來。」兜允諾了一聲,離開房間把門關上。
大蛇丸大人用手撫摸我的臉頰,凝視我的眼睛。
「怎麼啦?從來不曾想什麼的你今天竟然看的出情緒。」
「…遇見了一個討人厭的傢伙。」
「跟你說話的那個?」
「嗯。」我轉過身來,側著對大蛇丸大人說:「他根本沒資格說你的壞話。」
大蛇丸大人咧嘴大笑。
「你在意這個?」
「非常在意。而且…」我眼神一沉:「他還叫我別追隨您。」
「為什麼?」
“你只是個將壞的玩具,他他能夠隨意把你丟棄。他只會給你帶來滅亡。”
我說不出口,腦海裡卻盤旋著露草的話。
其實我害怕著,害怕自己的價值被奪走。
在聽到那個名叫佐助的傢伙即將代替我成為容器時,我好失望。
我無法想像,失去最重要的東西,眼睜睜看著我最珍惜的人被奪走。
佐助…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心痛。
「大蛇丸大人…」我坐起身:「我好害怕。」
他一副困惑的表情看著我,我繼續說:「我活到現在的目的,就是成為您的容器,讓您能夠完成您的野心。可是我發現這個任務已經結束了。」
「…這個使命已經不再屬於我了。」我閉上眼,痛苦地擠出字句。
「大蛇丸大人,我還能為你做什麼?我一直被恐懼折磨,深怕哪天我…我再也沒有利用的價值。」
一瞬間眼眶濕熱就要流出淚一樣,我緊緊摟住大蛇丸大人。
「我愛您,我多麼想成為您的一切、成為您的軀體…讓我的心與您共鳴。」
他愣了一會兒,微笑著把他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。
「我好高興,君麻呂,我真的好高興。」
視線互相交觸,我感覺臉頰發燙。
他的唇移到我的耳邊輕聲細語:「我想要你,把你的一切都給我。」
「為了你。」
他輕輕拉下我胸前的拉鍊,雙唇與我交纏。從他粗糙的手掌探入我胸口的那一刻,一切都開始了。靈巧而溫暖的舌頭在我的口中翻攪,挑逗我的舌根。液水自嘴角流出,我無法呼吸。
舌頭的黏膩感在頸項間徘徊,他就像一條大蛇慢慢品嚐我,將我吞噬。我漸漸被毒液麻痺,我陷落了…
「啊…」
乳尖被挑弄的又硬又挺,整副軀體就像是在燃燒似的,渴求著大蛇丸大人。
他的長舌黏上我的左乳,輕輕吮咬,我感覺下面忍不住了,呼吸急促地呻吟不斷。
「看你忍的很辛苦呢。」他輕笑,手探入我的下腹。
熱燙堅挺的昂然被他握在手心愛撫著、摩擦著,享受快感的我不停地喘息。
衣物全被褪開,他跨坐面對我頂開我的雙腿,羞恥的部分全都暴露在他眼前。
「啊哈…嗯…哈…」我皺緊眉,捉住床單的雙手力道越發增強。他的手指進入我的內壁,碰觸我的敏感部位。
「大蛇丸…大人…」他緩緩抽送,不斷增加手指,內壁漸被塞滿,我仰著頭感受那股刺激的充斥感,在他手心裡的昂然欲想爆發。
「還不能去喔,我的君麻呂。」他魅惑似的說話。
手指的抽插移動的很慢,我凝視他紫而發黑的雙手,了解他的手顫抖而無力。
「君麻呂,對不起,我的手…我很無奈…」
「沒關係,大蛇丸大人,」我坐起身,跪坐在他大腿上,「讓我來。」
我讓他能夠舒服地撐住身體,自己俯下身子,將他的欲望納入口中。
「君麻呂…」
激情的舔舐他巨大的昂然,好燙,和我身體的溫度一樣。我將口張的更開,讓我他碰到我的口腔後壁。
「夠了,君麻呂…」我望向他,他低聲地粗喘著,努力隱忍他對我的愛慾。
我扶住他挺立的昂然,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全部交給大蛇丸大人。
「啊……」
瞬間,痛楚與幸福交雜,和他的欲望一起插進我的深處。
極度欲燃的感覺在下腹萌發,濃稠的蜜液自我的頂端流出,順著肌理潤濕穴口。
「慢慢來,君麻呂。」他喘著氣,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。我挺起腰,夾緊他讓他進入更深的地方。
股間摩擦的疼痛再次迸發,我的眼淚流滿了臉頰,嘴角流瀉的叫聲很淫蕩,我卻仍然用力上下擺動身體,彷彿飢渴了好久好久。他舔著我的胸,又舔又咬,當我回過神來,膚上全是粉紅色的痕跡,是他屬於我的痕跡。腿間流滿了鹹濕的液體,耳中充滿淫靡的抽插聲,我明白自己無法自拔,只能向更深處索求。
一陣白光掠過我的腦海,我乳白的愛液噴灑在他身上,他也在我體內解放。
「我有一個請求,大蛇丸大人。」我摟著他的脖子親暱地親吻他的唇,「幫我吞掉他,露草,讓他當你的容器。我討厭他。」
「為了你。」他啄吻我的鎖骨,靈舌性感而煽情。「代價是,繼續。」
我被他壓在身下,為他強而有力的突進所著迷、浪叫。
依稀記得他第一次咬了我,地之咒印成了我們相愛的印記。
為了他,我跳起殺戮之舞。為了他,我願燃燒我的生命。

「你們聽我說。你們立刻互相殘殺,直到最後只剩一個人為止…我會讓活下來的那個人離開。」
我盯著診療室裡的監視器,然後兜笑著開門進來。
「很快的,大蛇丸大人會實現你的願望。」
監視器上的怪物快速移動,每個人又踢又打,全是為了生存而搏鬥的小蟲子。
骨頭又嘎吱嘎吱的響,我知道他也在人群之中。
異樣的共鳴告訴我,他一定是最後活下來的那一個。
畫面上的人慢慢減少,不出我所料,露草只憑一隻苦無就幹掉了所有的人。
我走出診療室來到看台,想親眼見證這一刻。
「遵守約定吧!把門打開。」他大吼,聲音在寬敞的地下室裡迴盪。
前方的門嘰嘰的打開,大蛇丸大人從裡面走了出來,在離他一公尺的地方停下腳步。
我看見一條大蛇環繞在他們兩個人周圍,恐怖的蛇頭張開血盆大口,長而黏膩的舌舔了舔露草的臉頰,像是在試嚐他的味道。
面對這樣危險的狀況,露草只輕笑一聲。
「我可以讓你離開這裡,也可以讓你實現一個願望…」大蛇丸大人說,邪細的雙眼蔑視著他,「不過你只有第二個選擇。」
「果然…是君麻呂嗎…」他呢喃,仍然在笑,好像對將近的死期毫無恐懼。
「看他對你百依百順的模樣,我就知道,」他突然將手裡劍指著大蛇丸大人。
「我們竹取一族,已經沒有未來了。」
我驚訝地瞪大眼,他手中的手裡劍變化成骨頭的形狀。
「既然他已經發誓要追隨你,我也不能說什麼。不過…我希望他為你奉獻這一生是值得的。」
他閉上眼。
「請好好珍惜他,我只有這個願望。」
然後一聲淒厲的慘叫,我無法看見接下來的狀況,身子越來越重。
他竟然...是我的族人。
我暈眩過去。

「大蛇丸大人,新的容器很快就會到了。」
「你做的很好,兜。」
躺在病床上,視線一片乳白,重重纏住的管子貼滿全身,現在我唯一的官能只剩下聽覺。
「…不過路上被木葉的忍者阻撓的很厲害。」
「我明白了。」
大蛇丸大人撫摸我的頭髮,輕聲說道:「是時候了,君麻呂,為我而戰吧。」
我突然希望他別拿開我眼前的印式布。不,別拿開。
在布底下的雙眼不知怎的,淚流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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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這竟然是生日贈文orz

身上流著同樣血液的人都會有一種共感,那是辨識族類的重要方式。
這就是共鳴…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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